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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名氏的诗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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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云堂暗定连环计・乌夜啼
俺只道侯门一入如天远,(云)这个不是老夫的私宅。
(吕布云)不是老宰辅私宅,可是那里?(正末唱)谁承望汉刘晨误入桃源。
枉着你佳人受尽相思怨,早两个携手挨肩,共枕同眠。
则待要宝骅骝再接紫丝鞭,怎肯教锦鸳鸯深锁黄金殿。
美前程,新姻眷,一任的春风院宇,夜月庭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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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云堂暗定连环计・油葫芦
想当日楚汉兴兵争战秋。
君与臣犹未剖,他也曾中分天下指鸿沟。
(杨彪云)既然中分天下,怎独是我汉朝成其工业,流传四百余年,这都谁人之力也?(正末唱)这其间多亏了张子房说地谈天口,韩元帅握雾拿云手。
那一个能战敌,那一个善计谋。
他把千年基业扶持就,端的是分破帝王忧。
(杨彪云)如今董卓专权,威振中外。
想起当日各处诸侯,勒兵百万,在于虎牢关下,不曾得他一根折箭。
似此强横,如何剿除也。
(正末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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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探子大闹延安府・白鹤子
他气呸呸恶势煞,雄赳赳扣厅前。
一个个猛虎也似走将来,我直拷的他羊儿般善。
(云)拿下去,打四十。
(张千云)理会的。
三十、四十、出去。
(探子云)气出我个四句来了:大人做事忒乔,拿住我则管便敲。
俺两个自家暖痛,头烧酒呷上几瓢。
(下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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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探子大闹延安府・寄生草
莫不是打官司人连累?莫不是告田宅争地土?莫不是争差斗殴人欺负?则管里捶胸跌脚狠忧虑,则见他寻死觅活因何故?(孛老儿做抢白正末科,云)不干你事,你休管我。
(正未唱)哎,你个无运智的光子忒村沙,打甚么个明白冤枉咱行诉。
(孛老儿云)冤屈也。
(正末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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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金吾诈拆清风府・竹枝歌
你道他久在天朝不负初,你道我妄指他做番臣无证处,可怎生搜出那纸文书?反叛的是王枢密,细作是谢金吾。
这两个无徒,今日里合天诛。
(殿头官云)奉圣人的命,长国姑以下,都向阙跪者,听我下断。
(词云)此桩事久屈无伸,到今日才得明分。
谢金吾假传圣语,背地里嫉妒元勋。
清风楼三朝敕建,拆毁做一片灰尘。
更无端行凶逞势,跌损了佘太夫人。
倚恃着东厅枢密,他本是叛国奸臣。
通反书一时败露,枉十年金紫荣身。
上木驴凌迟碎剐,显见的王法无亲。
杨六郎合门忠孝,焦光赞侠气超群。
皆是我天朝名将,加服色并赐麒麟。
长国姑除邪去害,保忠良重镇关津。
也论功增封食邑,共皇家万古长春。
(众谢恩科)(正旦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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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金吾诈拆清风府・庆元贞
俺本是深宫内苑帝王姬,如今在琼楼朱邸做贵臣妻。
家藏着丹书铁券有光辉,你这贼不知,那个知?怎将俺做的胡姑姑也假姨姨。
(王枢密云)你为杨六郎,只管骂我。
杨景私下三关,焦赞擅杀谢金吾一十七口,合该诛杀。
你怎敢劫了法场,我结纽了你见圣人去来!(正旦云)兀那两街百姓都听者,他在这法场上,骂了我也罢。
只到朝中,剥了他朝靴,看他脚底板上刺着两行朱砂字道:贺驴儿宁反南朝,不背北番。
这难道是我妆诬他的?(唱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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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金吾诈拆清风府・紫花儿序
唬的我急煎煎心如刀搅,痛杀杀腹若锥剜,扑簌簌泪似扒推。
(王枢密云)刀斧手且住者,不知是那个皇亲国戚来了也。
等他过去了,才好杀人那。
(正旦做见,王枢密云)我道是谁,原来是杨六郎丈母长国姑。
我若是尊敬他,必然要我留人,再奏天子,可不那杨六郎一定饶了?我则把法度利害与他说,怕做甚么!我是东厅枢密使,他又不敢惹我。
(做施礼科,云)国姑到此有甚么事?(正旦云)我无事也不来。
(唱)送长休饭着俺这女婿再休思想,永别酒和俺这女婿从此分离,(王枢密云)这的是圣旨哩。
(正旦唱)谁敢把皇旨轻违。
(王枢密云)国姑,良吏不管月局,贵人不踏险地。
这个所在,便不来也罢。
(正旦唱)这杀场上不关亲因何来到这里?(王枢密云)是、是、是,是杀场上,国姑且请回咱。
(正旦唱)他两三番把咱支对,你怎么信口胡喷,抢白的我脸上无皮。